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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丽颖领衔《向阳·花》,我们需要这样的她!

1905电影网专稿清明档影片上映首日,“演技”话题登上热搜。片中,她饰演刑满释放的底层母亲高月香,再一次突破银幕形象。

《向阳·花》是导演的又一部现实主义力作,也是冯小刚和赵丽颖相识19年后首次合作的电影。刑满释放的女囚,应该如何求生?这是影片抛出的一个新颖且深刻的命题。

赵丽颖塑造的高月香这个角色很特别,她内心善良,并非“人善被人欺”,反而有锋芒和棱角,有态度、也有烈度,敢与生活硬碰硬。

她没有传统苦情角色的自怜与妥协,每一次选择都充满“不内耗”的果决——原生家庭的桎梏、婚姻的错误、入狱的打击、出狱后的磨难,从未令她沉沦,反而用行动撕开逆境生活的裂缝,和姐妹们彼此撑腰,绽放出最美的野性之花。

在这个人人都容易陷入精神内耗的当下,我们正是需要这样的“高月香”,看到这个角色和这部电影,就像在替高压生活下受气的自己,加油、打气!

01

电影从身在狱中的高月香开始讲起,逐渐交代、铺展出一个小人物悲剧命运的叠加状态:迫于原生家庭的安排误入婚姻,遇上瘸腿懒惰的无能丈夫,听障女儿成为她唯一的精神依靠。

在如此不幸的家庭中,高月香没有隐忍苟活,而是选择勇敢出走,探索生活的另一种可能性。为了给女儿装上人工耳蜗,她需要攒够20万元,所以寻求各种途径赚钱,可惜不小心误入歧途,锒铛入狱。

入狱后,高月香没有就此一蹶不振。狱中,即便遭到人贩子狱友的欺负,她也是反手一记耳光,用武力反击宣告底线。面对恶意的欺凌,她绝不会忍让,身为孩子的母亲,对人贩子更是充满怒气。

服刑结束出狱,高月香迎来人生的转折点。为了给听障女儿装人工耳蜗,也为了让身在福利院的女儿尽早回到身边,高月香四处奔波、拼命搞钱:当保洁、销售、捞鱼、拉货,甚至去做化妆品试敏员,只要有赚到钱的机会,任何杂活、累活她都干。

高月香没有自怨自艾,而是将“不内耗”贯彻到底,用身体力行证明底层生存的硬核逻辑就在于得“把自己当块铁”,才能百炼成钢。

这条重生之路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她还是会遭到社会的排斥和歧视的眼光——

当酒店保洁时,酒店老板和客人污蔑她偷窃财物,当众羞辱要求搜身,高月香不受屈辱,直接回击。当酒水销售员时,遭到无良老板的侵犯,高月香怒吼“老娘是从大牢里出来的,你不弄死我们,我就捅死你”,面对如此恶霸,她只能以暴制暴,拔刀抵抗。

这些高光情节并非强调暴力,而是突显底层小人物在绝境中必须爆发出更加强大的生命力,用最原始的方式去捍卫自己的生存和尊严。

高月香有血性,有烈性,“不惹事,但也不怕事”是她坚守的信念。如导演冯小刚所说:高月香有向善的心,也要为自己的命运进行不服输的搏斗。

刑满释放的高月香,与狱友好姐妹黑妹一起打拼生活。黑妹由偷窃团伙头目“老爹”带大,出狱后一度成功逃脱,最后还是被发现行踪,不得不回到贼窝。

为了拯救好姐妹,有着侠义精神的高月香勇闯贼窝,看到“老爹”砸断黑妹的手指。高月香瞬间回想起自己一路走来的不幸遭遇和碰到的一个个面目可憎的恶人,她忍无可忍,不断积压的怒火彻底爆发,举起供奉的金元宝砸向“老爹”。

高月香触底反弹、暴烈反抗的这一幕,外在的冲突性和内在的情感能量集聚最强高潮,她砸向的不仅是眼前一个嚣张跋扈的恶人,而是砸向了她受到的所有欺侮和不公的命运,砸出了一口气。

电影塑造出一个性格如此鲜明的高月香,在赵丽颖的投入演绎下,更加鲜活诠释出这个人物的内外张力:她有作为母亲、姐妹柔情的一面,也有面对外部暴力反制的强悍狠劲和胆量。

正是这样一个“高月香”,给了困于精神内耗的当下人们一个掷地有声的答案:当生活将你一步步推入深渊,与其在情绪的泥淖中封闭自我,不如奋力砸开一道门,相信一定能找到一条出路。

02

《向阳·花》聚焦刑满释放人员融入社会的议题,在国内的现实主义电影中,是非常有新鲜感的故事选材和切入角度,也提供了现实主义电影的一种新解法。

虽然讲述的是底层小人物的故事,但没有陷入苦难叙事的窠臼,不卖惨、不过度渲染,不被泛滥的泪水所淹没,也不刻意将奋斗的生活浪漫化,而是放大人自身在逆境中迸发的能量。

不同于在传统苦难叙事中被动承受命运的角色,高月香的每一次选择都有强烈的主动性,面对困难,她没有时间去哭泣、去颓丧,而是迎难而上,寻找可以破局的机会。

《向阳·花》的突破性在于,没有将苦难视为高月香个体的孤独战役,而是通过高月香和黑妹、邓虹、胡萍、郭爱美之间的友爱互助来传递希望,这是影片非常动人的部分。就像片中台词所说:“向阳花不是一朵花,是很多小花组成的。”

高月香在狱中为黑妹赢得了一块糖,从此结下情谊。出狱后,黑妹为救高月香,抄起酒瓶就砸向恶霸。其中有一处隐藏的温情细节,黑妹从小假装聋哑人,是高月香的出现,让她卸下心防,对她有了信赖和依靠,在误以为高月香寻短之际,黑妹终于开口说了话。

她们相互保护、支撑,纵使彼此会激烈争吵,也会在恢复理性后重归于好,因而逐渐形成了肝胆相照的稳固友情,是一种相当真实的姐妹情感发展面貌。

邓虹作为监狱管教,打破传统的威严狱警形象,她就像“人生导师”,在狱中指导她们走向正途,到狱外为她们寻找就业的机会,铺就重新步入社会的道路。她是这群“向阳花”姐妹关系背后的维系者。

服刑人员胡萍在狱中是大姐大的担当,表面虚荣跋扈,实际上她出身底层,内心能共情于同命运的狱友。

电影有一处巧妙的设计:高月香和黑妹出狱后原想到号称富商的胡萍家“讹钱”,没想到去后发现胡萍家贫穷破败的真相。她们于心不忍,纵使囊中羞涩,还是以胡萍的名义给了她爷爷奶奶一些钱。

这一情节为剧情发展埋下潜在伏笔,胡萍后来在关键时刻帮助了高月香,高月香得以获得第二次重生的机会。影片以此传达“善有善报”的朴素价值观,相信善念终有回响,灰暗过后终会迎来暖阳。

高月香、黑妹遇到郭爱美,则有着“不打不相识”的缘分,郭爱美虽爱财,但她的底色并不坏,是心怀正义的姑娘。

她们或许都“不完美”,行为、性格都有瑕疵,内心却都有着可贵的良善与侠义。即使身处谷底,她们也要逆天改命。最后,这群“向阳花”姐妹们一起开了洗车行,她们义结金兰,走上正途。这并非世俗意义上的成功,却象征着她们拥有新生活的可能。

电影消解了沉重的苦难,赋予观众爽文式的叙事走向和快感,既真实展现底层人的生活,与现实同呼吸,也去营造“现实主义的希望”,给予当下这个内耗世代需要的情绪价值——不承诺一定会发生奇迹,但证明努力一定会有意义。

高月香的“不内耗”,不是与现实毫无关联的特例,反而能够联结起每一个普通人的心境,鼓舞着大家在泥泞和荆棘中勇往直前,向阳绽放,野蛮生长。如片尾曲《野子》所唱:“任风吹,任它乱,毁不灭是我,尽头的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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